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，“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，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。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，就再也找不着踪影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……这样吧，你先跟俊风谈，我们之后再谈。”说着，他竟然起身出去了。

为了生意……

车上走下来一个珠光宝气，妆容精致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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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有事需要我帮忙，随时打给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他丢下浑身颤抖的她，抬步离去。

刚准备喝，程申儿忽然冲到了门口，紧紧的瞪住她。红彤彤的双眼不知是因为太愤怒，还是哭过。

“你带我去哪儿？”接着她又发现，这条路不是回她的住处。

她坐下来，抓起“幸运”头顶上的一撮毛，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，然后问祁雪纯：“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？”

没可能的。
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，一路上她都装睡，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
“你的意思，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，并不完全依靠自己，一部分是依靠男人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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